闻山小禅青

十七岁没能陪你喝酒
二十七岁送花给你

典狱司 - 音频怪物

文来自知乎,不妥侵删
我的天,看了典狱司小说,我都要站启红了…我有罪我有罪…真的好虐…
另外,我家老妖戏腔美哭,声音美哭,调词美哭呜呜呜大本命…

歌曲:典狱司
作词:江淮沿岸
作曲:和汇慧
编曲:胡博 王梓同
演唱:音频怪物
戏:
将军啊早卸甲
他还在二十(廿二)等你回家
【暗合结局二月红在二月廿一去世,张启山两年后战亡】
唱:
昨夜梦又去
商台末子添新衣
【有一个版本是“商台未予”,我觉得和唱戏有关。。。】
旧曲又一局
【原文:张启山推门进来时,看到的便是狱卒在下面不住的求情,二月红站在两个椅子上自顾自地轻声唱着一段戏,见他来了也无动于衷:“说什么真龙下天堂,孤今看来也平常,此去借来兵和将,带领人马反大唐,唐室的江山归兄掌,封你个一字并肩王”。
平静完整的唱完最后一个字,二月红睁开眼。
狱卒见张启山来了,膝盖都软了下去,连连做解释,说也不好生拖硬拽,站得高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真真担待不起,求了红老板很久他都只是唱,不予理会。
张启山点点头,挥手示意他出去。二月红侧过头,那片光移在了胸口旁边的墙上,侧脸埋没在半明半昧的阴影之中,安静的站着。
张启山摸出烟来,环着胸靠在墙上看他,一时间牢狱里静的成了一场景。待这支烟燃尽了,天色也沉降成昏昏晦暗一片,张启山沉着嗓子问道:“怎么不唱了。”
二月红嗤笑一声,胸口都微微起伏:“红某人不唱戏了,忘记了?”
张启山抿抿嘴唇,你只是不愿给我唱罢了。】
北雪踏典狱
撒盐纷飞惑朝夕
【二月红被张启山弄进监狱时天气阴沉沉的,不几日便下了雪
而且雪算是全文的暗线吧。。。】
青倌缠头碧
似故人束发髻
【张启山酒醉后找未开苞的小戏子
原文:我不知道他是唱戏的,只当他是哪家欢馆的兔儿/爷,因其娇小而不辨男女,披着白大氅,带着白色的皮帽,像极了一只兔子
  他从台阶下走上来,后面跟了侍童拎着皮箱,见我便是一愣,低头从我身边擦过去,满身奶香。直至回房,我想今夜定会是刻的好光景。
  像是个雏/儿,我问他:可有人破/过身?他低头,小脸儿羞得通红,答道:未曾。
爷今夜给你开/苞。我这样说道,看他那羞涩的反应,不禁哈哈大笑。我一定是喝多了,他长得可真像二月红,我又问他,可会唱戏?他说道:不精,稍会几句,难登大雅之堂。当年二月红是怎么回答我的?我想想……
“我红某人打娘胎就学上了!你爱听不听,尽管出我这戏园子另寻别家!”一扇子摔在我胸前,是啊,我怎么敢和台柱子这样讲话。 
 哈哈……真是的,嚣张的不可一世。。罢,那个养不熟的东西,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。
我要他给我唱两句,他点点头,我放开他容他跪在床上运底气。
“世事漫随流水,算来一梦浮生……”
“嘘嘘……”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,打断。
这一段太黄暴了你们自己去看原文吧!!!!!】
满弧一别缺圆聚
堂燕又衔新泥
崔九宅邸绕梁余音寂
【指二月红死于初春
原文:民国二十九年,农历二月廿一,九门提督二月红,殁。
三日后,廿四即植春分,阴阳相衡。自此而至,凛冬过,暖玉生。】
戏:
你说江南烟胧雨
塞北孤天祭
荒冢新坟谁留意
史官已提笔
唱:
那年红雪冬青
一袭水袖丹衣
【二月红临死前被张启山自狱中提出,天晴,满园红雪。
原文:“睁眼。”二月红顿时看到了整个血红的世界。
满园红雪,脑中嗡嗡作响,了然已是一片空白。也不知何时开始晕眩,站不住脚,呼吸愈见急促,甚是张开嘴迫切的喘息。心脏的跳动,带着绵醇的酒香,顶动喉结上下滑动。
眼看是一副要晕厥的模样,张启山上前一步,黑色军靴狠碾上他苍白无血色的脚背,不消半刻便让他恢复了神智,再看脚背,却只是微微红了一片。
二月红抬起头,苦笑一声,了了。
“难得……晴天。”他说。
“嗯。”他答。张启山抬起头,呵出一团沉闷的白气,摸出烟盒,天蓝如水洗。二月红用骨头都冰冻住的手捂住自己半边脸,眼球滚烫。
哈哈……二月红笑着。对,二月红,心硬一点。什么都别讲出来,将死之身,何必再让人家看得低贱了去。深切至丢却了尊严,怕也难再称情了罢。】
君还记
新冢旧骨葬头七
【二月红死后衣冠下葬,骨殖被张启山随身携带,张启山阵亡后仅携二月红骨灰随葬
原文:民国二十九年,农历二月廿一,九门提督二月红,殁。
三日后,廿四即植春分,阴阳相衡。自此而至,凛冬过,暖玉生。
次年同日,祭祖拜先,二月红衣冠冢立于其妻之右,红家班底众徒前来吊唁,现其碑上,有张军座之台甫,以“底亲人”自居之字。
民国三十一年,九门提督张启山,12月8日(即农历十一月十二,节气大雪)于常德会战鏖战一月零七日,以中华民国上将衔陆军中将之职,殉国。
次年三月,追授陆军二级上将军衔。遗体为长沙九门提督安葬,仅一灰质骨物香囊,奇沉,异香,为随葬。】
宿醉朦胧故人归
来轻叹声爱你
【二月红临死前对张启山说,我爱你。
原文:……勤卫兵回来后便一直站在张启山身后,不敢打搅,也不知道那话何时当讲,左右为难。犹豫了许久,还是走到了张启山身边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红二爷他……刚还剩一口气时,他说……”
“我爱你。”】
君还记
铁马将军哽咽如孩提
Rap:
男儿忠骨浸黄沙
金戈戎征天涯
身后狱下马灯
故人算是家
清明霡(mài)霂(mù)阶下落雨
伞青衣如画
隆冬新雪廿(二)八
偿君青石黑瓦
【二月红死前张启山带他去梅园,若是二月红走到拱门处就和他私奔(划掉
原文:
活下来,我对你好,一定百般对你好。去台北,去国外,张启山一介粗人,不懂情意,从前我愚钝,活下来,用后半生对你好,情深难却,承认
而且日期是廿八大概有启红死后相会的成分吧。。。】
你说金戈换故里
东篱烽火祭
太平长安梨园戏
在堂一粢(zī)醍
醉别将领再一曲
别姬随君意
怕是大梦一场起
君啊江湖从此离

戏:
看过故人终场戏
淡抹最适宜
【二月红狱中一曲绝唱】
怕是看破落幕曲
君啊江湖从此离
唱:
那年红雪冬青
一袭水袖丹衣
君还记
新冢旧骨葬头七
宿醉朦胧故人归
来轻叹声爱你
君还记
铁马将军哽咽如孩提
RAP:
谁还记
初春时几君识你那笑意
【初见原文:
坐在二楼雅间,看着他在戏台一段段唱。俗人一个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后来大鼓一敲,咚的一声整场都安静下来,小鼓密集如雨点般的骤降,他提气旋转起来,明黄色的戏服在二楼看来,简直是……旋转成了一朵……说来矫情,我不曾见过的明艳的花。
再来一声大鼓收音,他仰面倒在戏台上,闭了眼,胸前喘着起伏着,桃红色铺在眼睑上,越靠近眼睫的地方越是深红。
真是好看,不枉这满堂喝彩。他倏地睁了眼,视线直直的落在我这里。带着倦意,却掩不住属于一个正常人的清亮和明净。】
谁还记
在夏末里优伶海棠一曲
谁还记
深秋季你我从此陌路两立
归罢悔罢
与君来世再聚
唱:
那年红雪冬青
一袭水袖黛笠
君还记
新冢旧骨葬头七
宿醉朦胧故人归
来轻叹声爱你
君还记
酒影里是谁人覆你衣

再贴上《典狱司》里最虐的一段
这样罢,二月红,陪我走过那个圆形拱门。若是走到了,我会告诉你二月红,亲自,开口,告诉你。我张启山,知错,愿悔改,你别死。
张启山心里第一次有了除却愧疚之外新的情绪,近似渴求,或是属于夹杂在新旧生活交替的希望。这等新鲜的情绪将张启山团团包围,将他的每根神经刺激到崩溃。烟草填满整个心口,呛的眼睛湿润充血,张启山用指尖碾灭了烟头。血液像是到不了十指指尖一般,皮肤骨骼变得冰凉,呼吸也凝重起来,肌肉紧绷。
若是……若是陪我走过拱门。我跪下来告诉你二月红,压上尊严,赌上性命,告诉你。战争结束,我带你走。
……“下辈子,可莫要再纠缠不清了。”他说。
“嗯。”他深深吸了一口烟,答。张启山闭上眼,极力寻求一种解脱。无论何种结局都好,只是这过程实在太是磨人。军靴咯吱咯吱踩瓷实雪地的声音,乱麻般带着希望和纠缠,萦绕不断。
别断,张启山心里只有此般一种念头,别断。大脑如劫后余生一般的空白。
活下来,我对你好,一定百般对你好。去台北,去国外,张启山一介粗人,不懂情意,从前我愚钝,活下来,用后半生对你好,情深难却,承认。
盖一幢房子,你想要的一池荷莲,踏雪海棠。春风,夏雨,秋霜,冬雪。北斗,南风,西城,东升。
我陪你,愧对你的,都赔你。没有铁链刑具,没有整日不的阳光,没有寒冻的牢房……
这件事情上我做错了,本不该这样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留住你。
张启山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就像长久不得发泄,精神略有崩溃。再一下,再忍一下,拱门马上就到了。
大片厚重的声音从脚下传来,新雪被压瓷实,嘎吱奸佞的响,生怕张启山不知道,不够崩溃。
张启山这时才狠地向后揽一把,以往……以往会抱住什么的,单薄,柔软的……什么。
终是开口道:“恨我么?”

……勤卫兵回来后便一直站在张启山身后,不敢打搅,也不知道那话何时当讲,左右为难。犹豫了许久,还是走到了张启山身边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红二爷他……刚还剩一口气时,他说……”
“我爱你。”
下雪了。天泛着红色,不知在雪地了站了多久。张启山僵硬的回过头,空荡荡的园子,落满新雪,什么都没了。落得个白茫茫大地,真干净。

     “宿醉朦胧故人归,来轻叹声爱你,君还记,铁马将军哽咽若孩提。”还有歌词末尾一句“君还记,酒影里是谁人覆你衣”都是出自番外三——张家书。
张启山在二月红死后头七晚,万分思念二月红,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酒,心想头七回魂为什么二月红不回来,独自痛哭流涕,所以有“哽咽如孩提”。
酒醉时张仿佛感到红回来,在他耳边唱了最后一曲,叹了句爱你,这就是“宿醉朦胧故人归,来轻叹声爱你”。
红唱完,把张的旧衣盖在他肩头,就走了,张醒来看到衣服真的盖在身上,所以有“酒影里是谁人覆你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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